长安城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怪人。这人嚣张的很,每天都对各种事情大放厥词,最近更是嚣张地说要用油作画。
“无非就是胡说八道罢了,我看啊,这个赵永乐为了兜售他们家的酒水,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了。”
“他说的倒是头头是道的,不过谁见过用油作画的呢?”
“就是说嘛,这种事无非就是一个噱头罢了。我看啊,他那酒酿的确实好,但是这人嘛就不宜怎么说了。”
酒馆里这几个人闲聊着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倒也没有在意。只不过他们这话,却被街上过路的人听了过去。
李世民转过身来,向着身边的长孙无忌问道:“怎么许久不见,赵兄最近是又想出什么新主意出来了?”
“圣上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就这样。”
“可是这佣油作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觉得赵兄不像是那种为了推销酒水而不择手段的人。”
“他们家的酒水想必也不需要用这种手段去推销,就已经足够畅销了,依我之见,这其中多半是另有隐情。李大人等会儿去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正有此意,还有就是要把突利可汗来的消息给赵兄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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