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的衣服已经褪到了胳膊肘上,这……这是他做的?
可搭在元季年肩上的手确实是他的没错!
“夜黑风高的,这附近又没有其他人,你还受了伤,这不是惹火上身吗。”元季年拉拢着自己被剥落的衣衫,草草整理了一下后,他才开始细致地帮裴浅包扎着伤口。
结合他的话,裴浅一下反应过来方才元季年眼中的情绪是什么了。
他的声音竟也有了点惧怕,只有脸上还装作无所畏惧的模样:“你不许乱来,这可是在外面,你若是敢动我,我不保证你能不能平安活过明日……唔……”
“无耻……”裴浅用力推开了吻上来的人,费力地骂着他,又小声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你老是不怕我?每次都不问我的意思,还真是无耻……无耻至极!”
话音是满满恨意,可他瞪过来的眼神却有点软绵绵的。美人生气,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元季年抹了抹裴浅的唇,邪笑着补充道:“禽兽。”
他慢斯条理地把裴浅的伤口包扎好后,又把衣摆放了下来:“这还不是被你撩起的欲.火……你听过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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