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裴浅蹬了一脚受伤的腿,似在拿自己撒气。
他只知道从元季年嘴里出来的,估计又不是什么入耳的话,但他还是问了,要收回话显然已是来不及了。
元季年拉住了他乱蹬的腿脚:“做点什么就是禽兽了,可是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可就是禽兽不如了,对不对?”
裴浅:“……”居然想不到话来反驳。
“你想让你的夫君成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吗?”元季年扶着他站了起来。
裴浅立刻与他拉开了距离,只是距离还不到一拳,就被拉了回去。
“你要再敢亲我,我……”这还是在野外,他拿不准元季年会不会脑子一热对他做什么,裴浅只能尽可能地唬住他。
还没等到他想好吓人的说辞,颈子又被人一口咬住了,热乎乎的气息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裴浅还是用力推着他,一边担忧地环顾四周,看着有没有人靠近:“不准给我发.情……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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