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下肚,傅望卿面色微红,又伸手去拿酒壶,看起来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你看起来酒量不好,还是别喝了。”将酒壶挪远了些,秦蔚抬手给她夹菜,“你睡了这么久起来也没吃点东西就喝酒对身子不好,以后不要这样。”

        嗯了一声,傅望卿手撑着头,她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原主也是一样,只这两杯就有些醉了。

        瞥了眼她微醺的娇俏模样,秦蔚垂眸,夹了离自己近的菜放到盘中,兀自吃了起来。

        太子誉冷静了一会,依旧将目光落在殷篁竹身上,“此次北漠归降,我们远在京城,不得见将士们飒爽英姿,不知可否请殷小将军给我们简叙一番?”

        殷篁竹抬眼看了看秦蔚,“我夏熙兵强马壮,小小的北漠自然算不得什么,但此次大胜较以往要体面得多。”

        “洗耳恭听。”

        各世家子弟也支起了耳朵,殷篁竹轻咳一声,“北漠侵扰我夏熙多年,我夏熙一直坚守边境屡次击退北漠铁骑,但近几年北漠兵士中多了许多外邦奴隶,北漠大汗驭使这些外邦奴隶消耗我们的兵力,并在半年前大举进攻。”

        说到这里,殷篁竹停顿了一下,灌了杯酒,“北漠王子赫沐白亲率精兵千人突袭,与奸细里应外合差点破了城门。”

        奸细?众人面色微变,秦家军治兵甚严,居然也会出奸细,还差点致使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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