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她腿上,傅望卿面色淡然,“我觉得,你还是多练习一下比较好,不然,我会觉得很无趣。”

        “跟你吗?”淡淡抬眸,秦蔚唇角微勾,“我想,我很乐意。”

        “我有同‌意吗?”傅望卿冷哼一声,从她腿上撤回被窝,“我要休息了。”

        没有自知之明地凑过去,秦蔚小臂撑在榻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滑动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傅望卿知气力上敌不过她并不做无谓挣扎,只是不高‌兴地绷着‌脸。

        好在,秦蔚没再有过界的举动,面色也很正经,“永寿宫的事,我们现下可以说说了。”

        肃然点头,傅望卿开了头,“如你所见,那个长治就是表哥的儿子,也就是皇长孙,他自小扮作宫女养在永寿宫。”

        “为何?”秦蔚冷不丁问道。

        傅望卿动了动唇,斟酌道:“依我之‌见,表哥幼时落水,陛下没有护住,得了长治后恐再重蹈覆辙,故而将‌其匿之。”

        “那你是如何知晓长治在永寿宫的?又是谁告知你长治就是大皇子的儿子?”秦蔚语速不快,话语却很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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