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卿目光冷静,“猜测罢了,我常去永寿宫,见过长治几次,他跟表哥长得很像。”
“只因相像?大皇子与陛下也很相似,照你这么说,长治是像陛下才对。”秦蔚不信她的说辞,万分笃定与漏洞百出的猜测并不相符。
不慌不忙地看着她,傅望卿接着解释,“若是皇子,陛下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也不会让他扮作宫女,更不会与太后的心肝长孙放到一起。”
“你怎知他是男儿身?”秦蔚紧紧盯着她,语速快了不少,“我信你方才所言长治乃大皇子血脉,照你说的,无论是男是女陛下都会好好护着,那你怎笃定他非女儿身?”
怔了怔,傅望卿轻抿唇瓣,“不一样的,表哥当年遭横祸不过因着他是储君,若是位公主,不会有那么多人盯着,若是皇孙……谁都知道陛下宠爱表哥,保不齐会传位给长治。”
“这只是你的猜测。”秦蔚微微一笑,顿了顿,又道,“还有大皇子之事,他只是误落池塘,你所言阴谋诡谲并无依据,莫要在人前乱语。”
轻轻点头,傅望卿知道她是好心,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即便是猜测,也要以防万一。”
嗯了一声,秦蔚翻个身,与她并肩躺下,又侧着脑袋盯着她看。
傅望卿觉得有点别扭,“我们才认识没几日。”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们认识好多年了。”秦蔚眸光柔和,声音也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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