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灰头土脸,脸色憔悴,也不敢喊宋师弟或宋兄弟,张口就喊师兄:

        “宋师兄,东西我都给了,给了三次了,您也该给我一条生路吧。”

        “再等等。”宋潜机说,“养好伤再走。”

        每逢“送鸡队”发传讯符说不够,他便找赵仁敲竹竿。

        每一个农民,都可能是种地高手、农耕行家,可能是下一个刘木匠,能造出类似曲辕犁的新农具,自然比赵仁重要得多。

        “宋兄,我来了!”纪辰端着纱布、药粉等物出现在井边,“赵道友,我来给你换药。”

        赵仁欲哭无泪,想骂不敢骂。

        他只要看到纪辰的脸,就想起那个血腥痛苦的夜晚。

        那是他永远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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