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议事、不歇息、不打坐,只靠在躺椅上,清浅呼吸,默推“春夜喜雨”的功法。
但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一动不动,似神游物外。
无论谁来问他做什么,他只说两个字:等雨。
众人愕然不解。
纪辰试探道:“宋兄,千渠已经三年没下过雨了。不如我花钱请几个大阵师,在天上布一个云雨阵,试试能不能挤出几滴水?落在地上,也算下过雨了?”
宋潜机微笑拒绝:“不成。”
“那,真就干等啊?”
“等。”
纪辰嘟囔:“雨可不是赵道友,你等他他就来。唉,也不知何时能等到下一个赵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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