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用“不记得了”搪塞过去,可他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掉马。
他心里忽然产生了极强烈的抗拒感,不太想让秦抑继续追究这件事,他不想让秦抑知道自己不是原主,不想破坏现在的一切,他只想要安于现状就好。
许是留意到他渐渐苍白的脸色,秦抑握住了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头疼。”沈辞唇色有些惨淡,太阳穴传来针刺一般的不适感,不算太强烈,但也难以忽视。
“抱歉,我不问了,你别再想了,”秦抑的语气焦急起来,“别再想了,听话。”
“嗯,”沈辞不敢抬头,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声音细若蚊蚋,似是恳求,“别再追究这件事了,好吗?我不想……再回忆起来。”
秦抑瞳孔微微收缩,伸手将他扣在怀中,紧紧抱住了他:“好,我不问了,以后再也不问了,对不起。”
沈辞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他好像变得非常奇怪,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他说不上那种强烈的抗拒感是从何而来,只感觉在它的影响下,自己的言行都不太受自己控制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又不能再把话收回来,只好一言不发地倚在秦抑怀里,直到不适感慢慢退去,这才直起身,小声道:“要不今晚我们都早点休息吧,不太想练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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