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抑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去把空调打开吧。”

        沈辞果断拒绝:“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让你神经痛缓解,万一一着凉,又疼了怎么办?”

        “不会。”

        “那也不行。”

        沈辞站起身来,看一眼时间:“该睡觉了。”

        说完,又一次离开了房间。

        秦抑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或者说,神经痛从来不允许他这么早睡。往常这个时间,正是疼痛开始加剧的时候,今天却姗姗来迟,始终没有动静。

        这种幻痛一刻也不会停止,但如果是现在这种程度,就还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不会太过影响正常生活,也不至于让他半夜睡不着跑去喝酒。

        他并不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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