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王芬在房门外怎样好言相劝,林向烊依旧将自己埋在大花被子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莫名的情绪是怎样来的,毫无预兆,悲伤,欢喜,癫狂,无欲……像个会随时发狂的疯子。
妈妈曾经对他说:“你就是孽障。”
天知道从她涂满口红的嘴里吐露出来的竟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最亲的人往往是伤自己最深的人。
林向烊摸着自己的左手腕,那是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每次在医院醒来手腕就会多一道疤痕,对于十七岁的他来说这是见证青春最残酷的方式。
第一次在满室花香的清晨醒来,拉开窗帘,层层白雾叠在半山腰,远处若隐若现像是漂浮的峰峦似书中描述的天上人间,山间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林向烊醒来时正是早晨六点多。
醒得早,碍于昨晚的失态,面上过意不去,又不熟悉周围的环境,林向烊干脆的掏出手柄玩游戏。网络时好时坏,连着在尽兴的时候网络被中断了,被逼着没了心情,直接蒙头大睡。
期间姑母唤了他好几次,林向烊只当没听见。昏昏沉沉,醒过来几次又睡死了过去,本想着吃个早饭顺便熟悉周围环境精神却不济,林向烊干脆放弃了充当好孩子的念头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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