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的陈承黎久等长芮不出,不耐烦的移步到院子里,倚着一颗老梧桐出神。这颗梧桐十分粗壮,浓密的树荫将他全身笼在影翳里。
“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会不会就是两年来一直伪装师傅,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呢?”
“他是琅玕珠的主人无疑。琅玕…郎干…这难道是化名?”
种种疑问在陈承黎心中掠过,正在他一点点理顺思路之时,长芮终于走了出来。
“长芮,郎掌事可还好?”陈承黎见长芮出来,忙收起思绪,接过轮椅推扶着。
“郎掌事只是气息浮躁些,性命无虞。竟比昨日大好了。”
“哦?不知郎掌事生的什么病?倒也好生奇特!”
“没什么,不过是先天不壮而已。”长芮一笑,继而又打趣:“承黎表兄素来寡淡,怎么却独独对郎掌事如此有心?呵呵,表兄果真不好龙阳吗?可我怎么听说,表兄也不好女色呀。不然你家里怎么连一个侍妾也无呢?”
“男儿自当以国事为重,无以为业何以为家。”陈承黎一派自然。
长芮听言,诙谐的竖起大拇指,“好,那我倒要瞧瞧,表兄最后会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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