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到了吧”,阿雄恢复装酷的样子说。

        “嗯”,男孩平静而又简单的回答到,如大海海面显示不出潜藏在海面以下的狂澜一般。未痊愈还稍有些不适的身体仿佛恢复到了正常的健康比他因感冒而引起的更加难受的难受,以一种强烈的折磨折磨着他的内心,使他感觉不到感冒残留的症状;一时间他恨不得迎风出去跑几圈或是狠狠的将自己的书摔在阿雄的那张泛着棕色的脸上,以发泄憋在胸口的升腾着的由嫉妒和被轻视拼凑而成的火,但他时下自认为应做的最合适的就是回到座位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装作不在乎。于是在找到了自己的被揉的有些邹了的笔记后,男孩背叛了自己内心,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生病了?”

        “嗯,输了点液”,男孩不知从何处来的让自己笑起来的心情,那时的他面对女孩总是生不起气来,哪怕内心的火早已烧干了自己的五脏,却还是会压抑下去在她面前笑一笑。

        “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好了就好,给,笔记和作业攒了一大堆赶紧补补吧。”女孩递上自己的笔记与英语作业。

        男孩取过后开始照着填补起来。

        段老师来到教室后发现男孩回来了,便过去以老师的话语关心了几句,最后说因为“甲流”的原因,学校要求在此期间生病的学生出示就医机构非“甲流”的证明,男孩在女孩上次生病的时候留意过,就在输液的最后一天要求门诊开了一个不成文的证明,交到了段老师的手中。

        身体因还未彻底恢复而在看书的时候有些犯困,男孩忍耐着没让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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