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的声线并不低沉,偶尔带点笑意,宛若清泉溅石,清脆悦耳,但此时的声音却好像一汪深潭,沉寂而幽深,怀着些不可让人窥探的情绪与执念。

        南也卿轻轻抽了一口气,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语气低落道:“老师还记得游灯会吗,那个道士说的话?”

        褚白的下巴离开南也卿的头顶,颔首去看怀里的人,情绪不明道:“记得。”

        “老师可能觉得我太傻啦,连这种话都深信不疑,但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怕这是一场梦,醒过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南也卿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捏来捏去,喃喃道:“我想保护老师。”

        “一直以来,都是老师在爱护我,替我谋算,替我出头,替我探清前路,为我牵挂为我忧,可是我也想为老师做点什么。”

        褚白哑声道:“老师不需要你做什么。”

        南也卿用力把指尖掐出白色,小声道:“杨府里有许多外人无法触碰的灰色地带,那些肮脏潜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一旦冒头,就会伤害许多许多人……包括老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褚白听见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动容,随机而来的便是后怕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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