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炳义说:“张总,这样的事往往很复杂。历朝历代都有人在研究这里的问题。你就是把这里炸掉了,还会出现新的问题。黄河最大的问题是,河水含沙太重,将河岸抬升的太高。一遇大水就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子一泻千里,淹没耕地无数。历次黄河改道,都会死人无数。”
张知木说:“我们可以在黄河寻一处地方修一条拦河大坝,水大的时候我们蓄水,水小的时候,我们多放水,始终让黄河保持一定的流量,这样黄河水里的泥沙就不容易沉积。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让黄河闹事了?”
卢炳义说:“这样的事儿,我们只能说说而已。那可是天大的工程。”
“卢先生,难道我们不是做天大的事情来的?”张知木问。
“难道,张总真的想做这件事儿?”卢炳义看张知木不是像开玩笑。
“我真的在认真的想这件事儿。不过我们目前的实力还不够。上马这样的工程是需要大量的钢筋水泥等,还需要天文数字的人工。等以后我们有了大型施工机械,我们的经济实力也够了再说。就说我们马上要修的铁路。你们从冶场到牛头山的钢轨用锰钢还够用,可是再到凌水码头就不够用了。”张知木说。
“你说的这件事儿,我也想过,我们从窑岗到凌水码头这段先不用锰钢的钢轨,用其他的高碳钢就行,以后有了锰钢再换。这里的运输量也没有牛头山到冶场这么大。”卢炳义说。
“是啊!不把铁路修过来我们的造船业是没办法发展起来的。”张知木说。
李岩也坐在离张知木他们不远的座位上,他听到了张知木和卢炳义的对话,心里的那份儿震撼让他捂紧了双手。他知道他现在是处于一个以往绝对没有见过的一群人当中,他们想的是事情,都是惊天动地的事。也难怪窑岗会如此的强大。到现在那个大顺皇帝都不知道自己和窑岗人差在哪里。他们那些可笑的军师、丞相只能说是武器上的差别,可是他们不知到为啥武器上的差别会这么大。
黄玉坤带着人,在窑岗码头客运站迎接大家。张知木亲自向李岩夫妇介绍了黄玉坤。李岩夫妇按照窑岗人的习惯,称黄玉坤为黄总。看来欧阳鹤已经向李岩夫妇介绍过了黄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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