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吗?”动手前,宁洲问道。
兔子男孩盯着手臂上的小人,微微摇摇头,小声说:“我可以忍的。”就像这么久以来,每一次输液,他都忍过来了,疼痛对于他而言,已不再陌生。
宁洲没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将针头从男孩的血管中撬出,这根针插/得很深,仿佛与血肉勾连在了一起,取出来时才发现,针头竟然是铅笔笔芯的形状,药液渗进去,就变成了浓黑的墨汁。
兔子男孩果然一声也没吭,拔针的过程中,针头撕扯着皮肉,鲜血从创口处流出,他都忍耐下来了。
“小皮球,去找找看有没有止血贴。”宁洲看了一眼,转头唤道,自己则是跳到男孩的另一条手臂上,如法炮制地将另外一根针管也拔了出来。
弄完后,小皮球从外面的护士台找来了止血贴,替兔子男孩贴到了手臂伤口上。
封雨伯催促道:“那个老妖婆说十分钟后回来,既然救了人,我们赶紧走,不然就要跟它打照面了。”
兔子男孩一惊,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不行的,我不能离开这里……”
宁洲打断他:“然后等那个三角尺回来,继续接受下一次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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