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男孩沉默了,输液到底有多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三角尺女人积威已久,他早就被迫学乖,打消了所有反抗的念头。他被不断灌输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听话,只有接受安排,才能获得喘息的余地,三角尺女人就总是爱用休息为奖励,诱导他认命。
兔子男孩喃喃道:“以前,也有朋友帮我逃离输液室,可是他们……后来都被抓起来,我再也没看见过他们,我怕、我怕你们也会……”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担心三角尺女人大发雷霆,连累了别人。
宁洲神色轻松,他几个起跃,跳到兔子男孩肩膀上坐好,晃着短短的双腿,道:“可是你已经把针管拔了,就算留下来,你也要承受三角尺的怒火,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被宁洲这么一说,兔子男孩才发觉不对,敢情这货压根就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走与不走,后果都是一样的,无非是哪个更惨烈罢了。
踟蹰了几秒,兔子男孩咬咬牙:“我带你们从另一条路走!”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黄金怀表,看了眼上面的时间,耽搁了这么久,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快要到了,兔子男孩连忙招呼小皮球,两个小孩子轻手轻脚地溜出去,从输液大厅的另一头绕出去。
刚离开这片区域,后头就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三角尺女人准时归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宛如催命符一般,兔子男孩的小脸立马就白了。
“不要停,继续走。”宁洲在他耳边说道,声音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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